穿她的理智。

她拼命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语气微弱:“江池呢?”

她四周看着,哽咽直逼喉咙。

江池这个混蛋,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做弟弟的,怎么能连她住院,都不来看望她呢?

虽然这些日子她一直昏迷,每次苏醒的时间都十分短暂,却也有依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