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监控室的江总监把钢笔都捏弯了。”

许若青猛地抬头：“你怎么不早说？”

“我哪知道江醋王反应这么大？”陈妍从资料夹里抽出一张照片，“喏，技术部小张偷拍的你昨天和陈默看监视器时，某人在走廊盯了整整十分钟。”

照片里江煜白站在逆光处，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修长的手指正无意识摩挲着钢笔许若青送的那支。

第六十一章 裂痕

七点的餐厅，许若青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餐巾边缘。

窗外华灯初上，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驳光影，映照着她略显疲惫的脸庞。

她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点了一杯柠檬水，却一口未动。

服务生第三次过来询问是否要点餐时，她只是摇摇头，目光始终盯着餐厅入口。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妍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