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约法三章了？”他收起罐子，指尖在她耳廓一抹，残留的妖气便化作青烟消散。

“每天的灵力检查……”苏狸裹紧外套小声问，“要抽血吗？”

陆衡远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怕疼？”

他忽然伸手，“用不着血。”他的手指下滑至锁骨，“这里，”又点到心口处，“这里，”最后停在苏狸的丹田处，“和这里的灵力波动，可比抽血准多了。”

苏狸的脸“轰”地烧起来，“你你你……”

这对吗?

陆衡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猛地撤后了一步。

他的耳尖也迅速蔓延起一片红晕。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