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出息。”宗怀棠蹲下来,拖着懒散的语调说,“向师傅怎么退步这么大。”

陈子轻疲惫地挎着肩膀:“你帮帮我。”

宗怀棠看他这窝囊样,逗趣的兴致都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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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厂里出了申明。

陈子轻还没想好要怎么感谢宗怀棠帮他带话,运动会的项目就定下来了。

工会一收到通知就张罗大字报。

陈子轻不敢进工会,他蹲在墙根双手合十祈祷:“拔河,接力,求求了,别的都不要有。”

他睡着了做梦都在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