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好像在后退,退到邢剪让他救救自己的那一刻,又往前进,停在他往邢剪的睫毛上放小木枝的时候。
“师傅,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才会那么说。”陈子轻在邢剪旁边坐下来。
邢剪没有反应,小很多的手主动挤进他的掌中,他没动弹,直到那只手想要默默地抽出,他才猛然箍在指间。
“你是不是老早就想着有天离开义庄,离开师傅?”
陈子轻摇头:“没啊。”
邢剪强势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发誓。”
陈子轻垂眼:“可以不发吗?”
邢剪骤然老了十来岁的样子,他垮下宽厚的肩膀苦笑,面上尽是难以掩盖的失望与受伤:“昭儿,你真的伤到师傅的心了。”
说这话时还箍着小徒弟的手,力道一再加重,指骨仿佛要冲破那层皮刺出来,鲜血淋漓可见森森白骨。
陈子轻痛得发出“嘶”声,脸都白了,他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就不再挣扎了。
“好好好,我发誓。”陈子轻真诚地说,“我不会离开义庄,离开师傅。”
邢剪有点神经质:“如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