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柏为鹤,他跟傅延生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血气凶猛的时候,经不起挫折带来的打击,不服输,不认结果。

尤其是傅延生,生来富贵,一路平顺,周围全是吹捧与巴结的声音,哪可能接受唯一的失败。

夏桥正一条胳膊挂在身前,垂眼弹掉烟灰,厉正拙没有健康的体魄,生活不如意,活下去的奔头八成也没了,索性看年轻人玩。

也许是追忆往事,自己当年不敢做的事,希望年轻人能做出来。

毕竟初恋嫁入微家的那些年,他始终都被厉家的担子压着做缩头乌龟,后来初恋死了,他才性情大变。

说到底,厉正拙就是个疯子,太不稳定,不能留。

不过,外甥都不急,他一个义子急什么。

“小正,受伤的宾客都在医院,你跟我去一趟,挨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