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轻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晃荡着在杯壁上留下酒液,有一滴溅到他下巴上,在多道视线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滚落。

那少爷又说了一次:“狗圈。”

陈子轻觉得脖子上的电子圈开始发痒,连带着他的那一片皮肤都红了起来,他垂下眼睛,表情不太好。

“呵。”傅延生一笑,衬得婚庆设计师们布置的鲜花明珠都降了个色调。

“他说了什么?”傅延生好似没听见,让微玉讲给他听。

陈子轻摸不清傅延生的态度:“他说我是你的狗。”

傅延生拉长了声调:“狗啊。”

陈子轻说:“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