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随便被电死烧焦。

傅延生尾戒的红光消失了, 像是从来没有亮过,他冷冷地勾起唇边,一步一步地踩着台阶上去。

楼道里只有皮鞋的鞋底擦过地面的闷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然而唯一的听众坐在六楼拐到七楼的第一层台阶上,那双高贵的金眼耷拉着,无神又空洞。

“怎么没把你电死?”

陈子轻冷不丁地听见声音,他没抬头,也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