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放下筷子起身离桌,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周身立着一块无形的生人勿近牌子,想结识攀附的都只敢动这个心思,不敢付出行动。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大厅,没有谁上去把人叫住,说上一两句话。

陈子轻游魂似的跟在后面。

“傅太太。”柏为鹤上了楼,他蓦地停步,没转身,“请自重。”

陈子轻面红耳赤:“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过来,你吃饭怎么不用右手拿筷子啊,你是定居国外吗,我也在国外待过……说这么多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真的没有关联……奇怪,那我怎么会……”

柏为鹤对于背后前言不搭后语的嘀嘀咕咕不感兴趣,他按着耳朵里的助听器,欲要取下来图个清净。

后面的人突然快步走到他前面,身高差不小,看他都是仰望的,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我们认识吗?”

这是一种冒犯失礼的行为,他没有不悦,不在乎,那双浅色的瞳孔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