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上,唇边:“我说不敷了就不敷了。”

“别孩子气。”陈子轻说,“敷了肯定舒服点。”

宗怀棠满脸烦躁:“那你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我看着你这手,心里头能好受?还不如让我腿疼。”

陈子轻难得强势,一定要他把毛巾给自己,一定要把他的腿敷上。

宿舍里陷入了难以言明的寂静中。

陈子轻从宗怀棠手中拽走毛巾,反被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