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往门外走,“出去就自己走,贴着我。”

陈子轻抹了抹脸,严肃点头:“好。”

十点刚过,外面很安静。陈子轻出了宿舍,熟练地把手放到宗怀棠的袖子上,紧紧拉着。

尽管走廊的灯火从这头连到那头,一片明亮。

宗怀棠跟陈子轻并肩,侧个身就是护栏外的夜景,他没看,注意力都在拉着他袖子的手上:“回回拉同一边,都要被你拉开线了。”

陈子轻以为宗怀棠又是小路上那意思,就拉他的手。

宗怀棠不轻不重地在伸过来的手背上敲点两下:“正经点。”

相比宗怀棠的悠闲,陈子轻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到嗡嗡响:“别说话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