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冒头出来:“这户人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不在家。”

段遇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嗓音干涩。

“她去哪了?”

妇人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段遇寒的手指越攥越紧。

她能去哪儿?又在躲着他?阴翳的目光一闪而过,他随手把药丢进垃圾桶,转身就走。

刺鼻的消毒水味像针一样扎进鼻腔。

苏婵睁开眼,天花板一片白,光都是冷的。头昏,嗓子疼,手臂插着针管,浑身疼得像被车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