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庆幸,她这颗心,再不会如从前那般慌乱。

“头还晕吗?”他问。

这话一出,秦婈找准机会离开这人的臂弯,连忙坐起身,端正道:“谢陛下惦记,臣妾险些忘了风寒尚未全愈……臣妾还是离陛下远些为好,以免过了病气。”

萧聿的手又空了,便也跟着坐起来,又道:“昨日怎么回事?怎么还晕倒了?”

秦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空握了下拳,含笑道:“薛妃娘娘叫臣妾去咸福宫喝茶,但昨日的风有些大,吹得臣妾有些头晕,实在也没想到会晕倒。”

天刚亮,秦婈尚未挽发,乌黑的青丝散落在额间,衬得这小脸越发白皙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