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信第二次?

秦婈敛眸福礼,轻声道:“臣妾多谢陛下抬爱,但礼不可废,恕臣妾不能越了规矩。”

萧聿目光稍暗,“由你吧。”

当晚,皇帝留宿景阳宫,两人盥洗过后,一齐上榻。

秦婈躺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夜深人静,她也开始反思这人今日之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