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萧聿轻声道:“带兵打仗的人身上哪有没伤的,但你也知道太医院那些人,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我喝那些药,无非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太医院那些人,秦婈心里也有数。

她思忖片刻,又问道:“那逢阴天下雨,还会疼吗?”

他揽过她,若有若无地吻了下她的发顶,“不疼。”

秦婈道:“当真?”

萧聿正要答,就听外面传开一阵敲门声

盛公公道:“陛下,急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