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还一同去了骊山。”

薛襄阳端起一旁的烛台,照亮了案几上的两摞卷宗和一张人皮面具,道:“右侧的卷宗是明日三司会审的呈供,左边的卷宗则是不予公开的,以上这些,秦大人今夜皆可翻阅。”

秦绥之回头看了一眼蹙眉向他点头的陆则,瞳孔微动,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行至案边,拿起案卷,缓缓打开。

烛火熄灭又燃,更漏滴答作响,看完右边的卷宗,秦绥之又拿起了左边的验尸记录,上面记录着澹台易与秦望几乎一致的身量、肩宽、足长。

他的嗓子隐隐发紧,只觉眼前一切,如一场大梦。

“由于澹台易毕命之事不会昭告天下,故而令尊大人的碑文会改为救驾殉难。”薛襄阳转身拿过圣旨,话锋一转,“秦大人先听旨罢。”

秦绥之六神无主地喘了两口气,踉跄着跪下。

“秦太史秦望,护驾有功,敕封承恩伯,衣冠冢可立于青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