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瞬间,泪珠子便落在了信笺上,鼻子一酸,双手抱膝大哭了一通,呜咽着骂了句混蛋。

窗外的雨声乱人心绪,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忽然起身,拿了一把伞,戴上帷帽便推门而出。

马车辘辘行过昀里长街,停在赫赫生威的府衙门前,往昔之种种,顿时萦绕眼前。

又是一年夏。

又是大理寺门前。

蒙蒙细语,落在伞面,大理寺的差役严肃着一张脸,伸手拦住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