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踝。

两只细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随着律动越来越紧,她一边哭,一边亲他。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抱。

男人的喘息都被她逼成了吸气。

莺啼婉转,醉语模糊,烛火高烧卧流苏。

夤夜,萧琏妤从他臂弯醒来,眼底泪痕未干,四目相对,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敛好衣襟,瘸着腿匆匆下地,从妆奁里翻出个上上签的签文给他。

上面写着“花好、月圆、人寿。”

公主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哄他,“我求的。”都求了一年了。

苏淮安在她身边坐起身子,哑声道:“殿下拿一张签文打发我?”

萧琏妤低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嗓子也哑哑的,“那我去请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