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真可称得上是赏心悦目,身姿峻拔,背脊笔直,这么看着,他的肩膀似乎更宽了。

秦婈先用皮尺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又用铅块画了几笔,轻声道:“好了。”

萧聿回头看着她,若无其事道:“辛苦你了。”

窗间过马,已是四年,有些事还是悄然无息的改变了。

比如手中尺寸已不同往昔的曳撒。

比如他身上深浅不一的数道疤痕。

比如她默不作声地用了避子香囊。

再比如,她十七,他二十七,他们又隔了十年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