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怀里细细白白的手臂,竟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

秦婈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怎么算,好好过?”

萧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喉结一动,低头咬了她一口,“这就算。”他不贪心,这就算。

同样一个深夜,苏淮安在坐在榻上沉思。

脑海中不停回想着公主的那几句话。

“整整四年了,吾乃天家公主,凭什么惦记一个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四年。”

“初见苏淮安,我不过十五,少不更事闹出的笑话,薛大人没必要死抓着不放吧。”

“荀郎,我不是与你说了,不必站在这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