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轻笑一声,慢慢挑开了眼前绯色的小衣,烛火摇曳,身下瑞雪香姿,清香暗度,可真是应了那句,冰容玉艳缀琼枝。

萧聿忍不住抚上弧度,捻住了琼花,秦婈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男人喉结一滚。

他究竟是怎么忍到现在的。他在心里道。

口干舌燥,空气都跟着越发稀薄了。

他凝视着她颤颤的睫毛,低声在她耳畔道:“洞房花烛那夜,我不该走的。”

秦婈一怔,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忍不住道:“怎么……突然说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