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还在外头跪着呢。”

“还跪着呢?”苏菱蹙了蹙眉,“何时了?”

扶莺道:“过午了。”

苏菱看着扶莺笑道:“她一直在外头跪着,你怎么不叫醒我?”

扶莺道:“甭管李妃是不是故意的,她让娘娘不舒坦,可不就是有罪?”

苏菱道:“行了,你赶紧让她回去吧,不然太后那边又要看热闹了。”

扶莺低头应是。

永昌年间留下的烂摊子太多,朝廷日薄西山,萧聿每日除了早朝,还设了晚朝,夙兴夜寐,宵衣旰食。

今日是十五,是他不论多晚,不论再忙,都要回坤宁宫的日子。

亥时过后,萧聿躺在苏菱身后,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她的肩膀道:“今日与阁老议事,有些晚了。”

苏菱回头,见他眼底隐隐泛青,道:“前朝的事要紧,陛下若是忙,歇在养心殿便是了。”

萧聿眼角染上一抹笑意,“你就半点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