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道:“你不知道我这半年怎么过的,你都不疼我。”
她这才把视线放到我身上问了第二个男人:“王书槐呢?你不会又和他断了吧?”
我顿时有种一腔热血喂了狗的感觉。
她边打边骂:“你是不是有病?你好好做你的夫人别管我行不行啊?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你整天闹什么!”
我瑟缩着身子叫嚣:“要是没我你能这么痛快被放出来吗!我给你花了一千万了!出来就打我。”
她打的更凶了:“你这个傻子你这个傻子!”
我抱着头想早知道就不管她。
这时门被敲响,我心马上跳了一下,迟疑着去开门,是快递,可我没记得买东西,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一个大盒子,收件人是四姐,可她刚出来更不可能网购啊。
“这是给你的。”我递过去然后和她一起看。
里面有一个药品盒还有一身衣服,下面是几本证件。
“哇,”我拎起刺绣衬衫来感叹,“Prada哎。”我放下衣服去看证件。
护照身份证上的人都是四姐,但名字叫陈萌。
我嘟囔道:“见过随夫姓的,没见过随情夫姓的。”
护照里夹着一张纸条,上书三个字:“马上走。”
我眼神闪烁明白过来,这大概是陈院长临死前的布置,我赶紧劝道:“出国干嘛,人生地不熟的,当初我们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我才劝你出国,如今尘埃落定你还出去干什么呢,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