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说到她为了弄钱上学去卖淫我忍不住哭起来,他们给我递纸,我道谢以后继续往下说。
“……我有了自理能力以后就不怎么和她来往了,我……我,我嫌弃她名声不好,”我边擦泪边哽咽道,“我怕她的钱,不干净,污了我的清白名声,我,我没有良心,我和她,关系不是很好,我只有,只有用钱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个姐姐。”这是事实。
“你不用内疚,你的做法很对,”他们挂着让人恶心的笑说道,“她乱搞男女关系,和医疗系统很多人都有不正当关系,从中获利,以维持她的优越生活。”
我咬着牙不反驳。
“那么我们换一个人说,你认识陈济慈吗?”
我心猛地一跳,陈济慈是谁,陈济慈就是陈院长的本名,看来事情还是查到了他身上,我又解气又担忧,但仍然否认:“认识啊,他不是医院院长吗,我四姐的上司。”
“那你有没有在你四姐家见过他?”
我想了想决定说一点实话:“见过。”
“哦?什么样的情况下?”他们来了精神。
“一个周末的晚上……”
“什么时候,好好回想,在几月几号?”
我认真想了想道:“九月初吧,几号我记不清了,我记得我女儿刚开学,那个时候我刚辞职……”
他们又打断我:“哦,你以前在庆州上班,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决定辞职来到昌南?”
“是我女儿的学业,我和她爸爸……”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继续说陈济慈。”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捂着耳朵不敢听,我接着道:“我来了以后没有地方住,就住到了四姐家,有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很晚才回家……”
他们又一次打断我:“你干什么去了?”
我直截了当道:“我去见我前夫了。”
“继续继续,继续说陈济慈。”他们别着头摆手。
“我发现我四姐屋里有人,我以为是她男朋友,第二天才发现是陈院长,我知道她……她私生活很混乱,我就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就是这一次。”
“只有这一次?”
我斩钉截铁道:“只有这一次!”经过这些沟通我镇定下来,决定从他们嘴里套点话。
“那你还见过她别的男朋友吗?”
我摇头:“我刚才说了,我工作之后和她关系并不好,我在庆州她在昌南,也不怎么见面,她不结婚不生孩子,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她,她弄了很多钱吗?”我小心翼翼开口。
有个人哼了一声:“天文数字。”
我故作惊讶道:“她一个科室的护土长,能弄这么多钱?”
他们不屑道:“你小瞧你这个姐姐了,医药局卫生局社保局医药公司器械公司国内国外,哎呀,没她不插手的地方。”
我昧着良心迎合他们:“太过分了!把法律当什么!”
一个人感叹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跑不了她,这事咱们也办的差不多了,哎,快休息喽。”
我继续迎合:“你们一定要重判,这种社会蛀虫,虽然我个人欠她的,但一码归一码,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她会判死刑吗?”
“嘶,这不是还剩一笔钱去向不明不能结案……”
我好奇道:“多少万?”
“多少万?几个亿!”
一个稳重点的道:“好了好了,胡说八道什么呢,继续问,形成笔录材料,咱们继续说这个sprout chen,你觉得她可能是谁?”
我便继续和他们虚以委蛇,车轱辘话来回说,我套他们的话他们也套我的话,午饭晚饭他们出去吃我在这里吃,领到了橡胶做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