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家替你挡过子弹啊!为你花了二百八十万!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
我据理力争道:“祸是他惹的!钱我已经还了!我还生了两个孩子!我不欠他的!凭什么委屈自已!”
她边打边骂:“感情是账吗!啊!我问你!我问你!你给我说!是不是!是不是!你平账呢!”
我脸上挨了好几下一时说不出来,最后缩在沙发角落捂着头挨打,求饶道:“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别人捧着一颗心给你你就这么作践!你但凡有点人心你能这么干事!你不会和这边说清楚断了再去招惹别的男人!会不会!我问你会不会!会不会!”
她骂一句就打一下,我呜咽道:“呜呜呜我错了。”
“知道怎么做了?”
我试探道:“我去跟人好好道歉?接受一切处理方案。”
“前面可以,好好道歉就行,后面那句就算了,你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别勉强,你个你个……”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又恶狠狠戳了我一指头。
我被打了一顿也不走周末住了下来,那个老头儿也不见来了,我问四姐。
“都知道要出事了,他很久不来了,我们俩断了。”
我心酸落泪,夫妻都是同林鸟,更何况情人。
我在夜里紧紧抱着她,可能夜晚让人神伤,她不再那么强硬,摸着我放在她胸口的手道:“我要是没了你自已要好好的,不要犯糊涂了,王书槐是个好人,你听他的,别让老三再给你操心了她不容易,妈妈那里给钱就好别上心,她不把女儿当她的孩子的,有些人连钱也不能给,沾上了就甩不掉,天赐就是这样的人,对晖晖好一点,别做妈妈那样的妈妈。”
我趴在她的肩头泣不成声,呜咽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她笑道:“我早就知道有今天,他养我就是做这个用的,可这三十年我不亏,我可以说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敢拍着胸脯说我是个好护土,你就当我退休去外地生活了。”
我紧紧抱着她心里又怨又恨,家庭社会法律一样样地恨过去,最后停在了刘大年、那个老头儿和王书槐的身上,刘大年代表的是重男轻女,那个老头儿代表的是性剥削,王书槐代表公权力,四姐做了错事,她的家是男人们进行交易的场所,他们藏在她后面进行钱权交易,最后受到责难的却只有她,我悄悄在她耳边道:“跑吧,我们买个假身份,你先去东南亚,再从东南亚去美国,我明天就回去把房子卖了。”
四姐抚摸我胳膊的手停了下来,她严肃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馊主意,我算了,顶多判个二十年,你给我找个好律师我再好好表现,待个十几年出来了,出来头发还没白呢,不许瞎折腾啊。”
“骗谁呢。”那是积极配合把钱尽数上交的判决方式,我学王书槐,“你手里那三百万五百万的有什么用。”
“谁说我手里有三百万五百万了?”
我惊喜地啊了一声。
她接着道:“我现在手里有一万四。”
我惊呆了:“那你给我那一百万?”
“老头儿给我的分手费,我全给你了。”
我恨的要死,坐起来拿着枕头去打她。
“造反啊!”我很快被镇压。
我被按在床上痛恨道:“我一定会报复的!”但是报复谁都不知道。
首先我决定给她搬家,这里就像某个皇帝的冷宫,很多电器已经坏了没人上门修理,吊灯上落满了灰尘,我给她收拾东西我们搬到了离医院很近的一个出租的小居室里,打开窗子就能看见医院,她时常看着她的医院出神,原来她那么爱它。
我购置好了一切东西发言道:“我周一到周五要上班,周末就会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