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挠了我一顿、中午去见了赵秘书、二十八消失了一天、晚上又打我、今天晖晖的得意、赵丽君的掩饰、你的心虚,还有,小石嘴里的女人。”他突然地笑了,“刘然我没发现你挺大胆啊。”
我笑道:“你想象力真发达,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呀,没有证据怎么随便下定论,你们政法口就这么干工作?”
他拿出手机胸有成竹道:“我可以随便给你找个证据,你认识的能做到这件事大概有这么两个,卫许和姚仕安,卫许为人正派不可能给你做这种事,那就只剩下姚仕安了。”
我忍着心虚哼了一声,手机嘟了两声接通了。
王书槐气定神闲道:“腊月二十八那天刘然去你家玩的时候把水杯落下了,你帮忙找找。”
我紧张地等待那边的声音,那边顿了一会儿道:“我怎么不知道她来我们家了?年前太忙了,我没怎么在家,你让她接电话我问问什么颜色的杯子我找找看。”
他饶有兴趣道:“没提前对口供啊?”×?
电话那边嗤笑了一声道:“王书记,你查什么啊,我要是你早就羞死了,老婆要做点什么事竟然宁愿用外人。”电话挂了。
我叫这一句话勾上委屈来了,把手伸出去道:“是我,你逮捕我吧,别怪别人。”
他听了三姐夫的话也讪讪,拿食指挠了挠下巴教训道:“你,你,一个孩子,你把她的话当真干什么。”
我闻言又替晖晖委屈,痛斥道:“那是你亲生的女儿,她叫人那么说你怎么还能提拔对方!”
他振振有词道:“那是她无能!什么没教她,觉得被侮辱了当场打回去,就是把小石打死了我也尽全力给她脱罪,事后打小报告算什么本事,事情已经过了她有她的说辞小石有小石的说辞谁知道真假,为了一句话我兴师动众把人打一顿像什么样子。”
我忍不住哭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讲理:“这都是你的错,你不尊重我,不爱护晖晖,他们都是看你的态度才轻视我们母女,因为他们知道,做了什么也不要紧,反正王书记不爱她们。”说完我掩面痛哭起来。
他急了,冲到我面前捶手道:“怎么又扯这上面来了!”
我从手里抬起头来坚定道:“根就在这上面!你不重视我就重视!打他一顿怎么了?你今天记住,你要是再提拔他,我就,我就,我也没什么本事,我就再也不和你说一句话了。”
“你,哎呀。”他叉腰在屋里转了两圈。
我补充道:“是不是玩笑话不是他说了算,晖晖说不行就是不行,她再厉害她也是个孩子,她怎么敢贸然和一个大男人动手,我只觉得打轻了,我们俩是她的父母,要是护不住她生她干什么!”我又捂嘴扭头痛哭起来。
“好了,这也值当你哭。”他回头嫌弃道,又拿纸给我擦鼻涕,“擤擤鼻涕。”
我搓了搓被捏疼的鼻子板脸做死不不悔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