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哈哈笑起来:“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王书记就说你受了委屈告老师都没学会,果不其然。”
我知道我又理想主义了,赵秘书若是说一套做一套我也全无办法,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
相比赵秘书,我还是觉得晖晖的事才是大事,我回家严肃和王书槐道:“我,刘然,作为王润晖小朋友的妈妈,她的监护人,在这里要郑重宣布一件事。”
父女俩都停下手里的事洗耳恭听。
我想了想索性去书桌那里拿了一张纸和软头笔,在上面写上家规两个字,而家规的第一条就是。
“禁止体罚家中未成年人。”我边念边写道。
王书槐想了想道:“罚站算吗?”
我郑重道:“一切对她身体的伤害都算,你说罚站算吗!”
“如果她对我造成伤害我可以还手吗?”
“不可以,你多大力气她才多大力气。”
他索性撂开手不管了:“好好好,你管吧你管吧。”
“等等,”我叫住他,“那天你当着我的面踢了她一脚,晖晖,现在把那一脚还回去,给你爸爸看看你的高抬腿有多高。”
晖晖笑得一脸乖巧,甜甜道:“我怎么能打我的爸爸呢。”
我托腮对她慈爱地笑:“放心踢,我在呢,你回过头去别瞪着她。”我对王书槐道。
我小瞧了一个从小练散打的小女孩的力气,王书槐的屁股上过于响亮的砰了一声,晖晖踢完又变成可爱女孩跑回我的怀里乱拱表示她真的不想这样但妈妈想看什么的,我勇敢承接王书槐回身以后杀人一样的眼神,他最后掸了掸裤子回房去了。
我想了想又在家规上加了一条,晖晖问这是什么。
我一字一字教她认:“不能对家人撒谎。”
她的眼神便游移起来。
第89章 玩笑
晖晖说她在赵秘书的事上确实说谎了,但是在石秘书的事情上并没有说谎,只不过是放大了点。
“其实他说的是,不知道谁有福气开上王书记的家用小轿车,又说还有十几年的工夫让我等等他,那是他看着我穿衣服的时候说的,他以为我听不懂。”
我猛地站了起来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生气又怄气又恶心,只恨我不在现场不能挠他一脸的花,我颤抖着指着卧室问:“你爸爸,你爸爸不知道吗?你没有和他说吗?”
晖晖噘着嘴沮丧道:“我说了,但爸爸说那只是在和我开玩笑,让我不要小题大做,因为他不重视我才说石秘书摸我了。”
我懂了我懂了,这就是男人,白天生大夫怎么说的来着,“降低她对恶意的敏锐度”,连男性心理医生都这样,他们从来不认为是他们不该开玩笑,而是女人开不起玩笑,女人小题大做,哪怕那是他七岁的女儿,我一腔恶气没处发,先冲进卧室把王书槐挠了一脸花。
“哎!你疯了你!这娘俩今天要造反了!”
等我冷静下来又怀疑晖晖在撒谎,家里还有一个人精,我就问赵秘书知不知道小石是怎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