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家暴”以后半服半不服地给他捏肩膀,主要是为了诉说我在乔乔事件中是多么运筹帷幄统筹兼顾,多么成功地解救了一个女孩子并没有承担上任何责任。
“我让她自已和大姐夫说,这一是看她有没有迈出去的勇气,值不值得我扶,二呢,是我一个做妹妹的不要和大姐家闹的不好,退一万步讲,她自已争取的,如果她在学校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不要怪的我头上,说的又是借钱,省的她赖上我,她还钱的时候我就给她买个电脑或者金饰还回去,你说我英不英明睿不睿智?”说完学他的动作抵在他的脖子上,但他不为所动,抵了一会儿我的肩膀关节僵硬,胳膊皮肤也有些刺痛感,我索性直接掐他脖子,“胡子为什么不剃干净一点!”
又被他一胳膊撂翻,他呵斥道:“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我对那一胳膊斤斤计较,对自已的认输念念不忘,有意找回点面子回来,索性冲上去拽头发挠脸掐他的皮肉。
“让疯狗咬了?”他问道。
“让你咬了。”我一边使阴招一边咬牙回骂道。
“我看咬哪了?”他一动手我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又被压扁在床上,他评价道,“真欠收拾你。”看我放弃抵抗便开始松了力道预备起身。
我趁这个机会抬膝盖又还了一下,从膝部神经反射回来的触感我知道我闯祸了,他果然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翻到一边恢复去了。
我跪坐在床上咬着指甲徒劳找补:“你不是不怕疼吗?我又没用很大的力气。”
“我就是钢铁打的练功也不往这练啊!”他吸着凉气一脸怒容比划胯下。
“我看看?”
“不必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还在注意他的神色,乔乔还是孩子玩心大,早就和晖晖玩到一块去了,吃饭也在小声讨论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他一如往常,电话从八点以后就密集起来,一个手拿着勺子喝粥一个手接电话,没再看乔乔一眼。
“跟以前一样你就说我出发了,让他们回去算了。”
我竖起了耳朵,难得见他躲人。
“别说住七天,就是住七十天我也不见,你应付吧。”
我想起来了,我插嘴道:“是不是你老家的亲戚来了?”
他拿着电话冲我点头。
我请缨道:“我来负责这件事。”
见了他们的面我就看出来了无良亲戚在地域上的不同,我父亲和弟弟是随和的弱者,能要一点是一点,王书槐的亲戚则是神圣的上帝,身为家族的一份子,王书槐要“贡献”他的能力。
“怎么是他家里的来接待我们,书槐有公干吗?”
仿佛穿越到了一百年前,我抑制着上去给太爷请安的冲动,他们已经占了上首我就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解释道:“实在是公事繁忙他不得空。”
“你在哪上班?相当于什么级别的干部?”
我使劲绷着嘴道:“我是工程师,正高级。”
“哦,怎么没做老师?你这工作不好照顾家庭吧。”
“啊?哦,没做呢,没上师范。”
“你们就一个孩子?闺女还是儿子啊?”
“女儿。”
“哦,没事没事,再要再要,现在国家都开放三胎了。”
一个女儿我也没觉得有事啊,有什么好安慰的吗。
小石陪我一起接待,他过来说这顿饭已经付账了,四叔又有话说。
“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付账,但我们远来是客,你们招待也是应当应分的。”
小石给了我一个为难的眼神,示意这仗不好打,他自然不好打,得罪了这几个人,他不知道领导会不会突然触动乡情怪他,不得罪,对方又要的太多,所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