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了?”
“对。”
“哦哦哦那挺好,年轻恢复的是好啊,那你知道你三姐的孩子怎么来的吗?”
我尴尬道:“这事,要问我三姐夫吧?”
几个人不知真假地笑了起来。
和我公司那次问询比起来他们这次很客气,我看出了他们的忌惮,他们也在害怕把三姐他们的内部人员搅和进来,在这点上我们一拍即合,然而我不能一味否认,事情需要圆过去,我决定认下点什么交出一个故事去。
我问道:“举报人是王桂芬还是刘天赐?”前者是我母亲后者是我弟弟。
“抱歉,我们需要保护举报人。”
我沮丧道:“应该不是我母亲就是我弟弟。”
“怎么了?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会这么想?”
“为了母亲的赡养问题我和母亲弟弟闹的很不好,他们威胁过我要让我失去工作身败名裂。”
“哦?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呢?”
我心一横开始编排我和三姐夫:“我三姐去新疆待过几年,在那期间她男朋友经常上门看我。”
我感觉一屋子人都直了直身子。
我低头道:“我就和我三姐夫……”
“哦,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点头,接着说:“后来我和楼上住的王书槐……”
“等等,哪个王书槐?”
“就现在我们西江的政法委副书记。”
他们互相交换眼神,有的谴责有的懊悔有的表示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