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没拍照片是吧?”他最后确认道,得到满意的答复又拿了客栈的登记本就走了。

怪怪的,但我无暇细想,客栈老板给大家分发了饭菜和药品,我咽东西都疼,艰难地吃了一点就回了房间,后背越来越疼,我进屋就躺了下去,刚躺下又听到敲门声,我挪着脚步过去打开门,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哎?你怎么来了?”

原来他听说这里出了事故就马上赶过来了。

我边趴着上药边说:“你不知道多吓人,我以为肯定会死人的,万幸,没出人命,啊!疼死了。”

他嫌弃道:“骨头一根都没断,你嚎什么?”

“哎你这人说话挺有意思的,骨头没断就不能嚎了?骨头是我的皮肉就不是我的了,啊!你轻一点。”

这时木制的墙板被敲了两下。

我愤怒但小声道:“什么人呢,隔壁是一对男女,我住进来以后俩人夜夜折腾让我睡不好,我这上药叫两声他就听不下去了。”

我是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的,药上完我说:“我就不起来送你了。”

“那行,你好好休息。”他说完把药收拾了一下,卫生纸包装袋扔进垃圾桶,做完这些以后他蹲在我面前认真道,“我还以为是垫的呢,真这么大啊。”说完起身关门走了。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第23章 关系

王书槐是一个很中式的男人,这点也体现在他的俏皮话上,中国男人是从来不和自已的老婆调情的,不熟的时候他不和我说轻佻话,有了肉体关系以后他也不怎么说了,顶多发出个邀请,可能在他的观念里,调戏,是追求的一种表现形式,总之从云南回来他又变回了那个稳重不苟言笑的王(消音),过了一段时间变成了稳重不苟言笑的王(消音),是的,我们在云南,关系终于有了质的飞跃。

我受伤就不能继续在大理玩下去了,便跟着他去了昆明,就住在酒店里每天看电视等他开会结束来给我送饭上药,我拿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的看过去,没有关于那天事故的任何报道,可能太小了吧。

他是住在我对面的,我总是竖着耳朵听着他房间的动静,陌生的环境受伤的身体,我需要熟人的一点陪伴,我没话找话。

“你为什么要来学习?”

“说了你也不明白。”

“说说嘛。”

“就是,这么理解吧,要升官了。”

我直截了当:“大吗?”

“你这个问题,多大叫大啊,干的活是要多了。”

我想起刚认识那会儿说的话,试探道:“是不是就有实权了?”

“哎,你还知道这个呢?”

“那当然了。”

看样子确实是要升,我时常听到对面门响,有悄悄来悄悄走的,也有咋咋呼呼的,有时候别人来敲门他正在我的屋里,我们听到动静就打开门看过去。

来人一脸窥探的神情,指着我道:“这是?”

“我女朋友。”王书槐笑着介绍,“跟着我出来玩,我哪有空陪她啊。”说着和来人一起去对面了。

过后他找我解释:“我说你不是他们也不信,索性就认下,也有好处,给我保媒拉纤的就说不出口了,再说,我这个年龄没有成家已经影响提拔了,说有女朋友还能拖两年。”

媒人猛于虎,我心有余悸道:“媒人可讨厌了,有一个直接把我家地址给对方了,恨不得见一面就能成家,我有时候就为了给我介绍的烦人恨不得抓紧结婚拉倒。”

他笑道:“那让你跟我你又不跟。”

这人竟然倒打一耙,我指责道:“明明是你不追了。”

他振振有词:“我追又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