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啦,逗你玩呢。”她拍了拍我的脸,从她袖口里传出的香味和昨晚他衣服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晚上我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处理?”
他皱眉道:“什么孩子?”
“我都看到了。”
“哦,你看到了我也不瞒你了,让她生下来吧,男人没有儿子不行,你能理解吧,不过你放心,她是个老实姑娘,不会痴心妄想顶替你的位置。“他宽容道。
妈妈说话时的那种头疼又来了,有什么东西疯狂想从我的脑袋里钻出来,为了抑制疼痛有一句话我脱口而出:“王书槐你给我滚!我们俩离婚!”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嗤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这句话一说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你这可是上赶着给别人腾地方呢。”
“这脏地方我还不乐意待呢!滚!明天民政局见!”
他笑了:“你搞清楚谁应该滚,这房子是我的,你睡大街去吧,不过你别想要孩子,工作都没有你怎么养她?”
“走就走!不过我不会把孩子留给你的!我会和你打官司的!”我穿上外套离开了这个地方。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我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我在一座房子的墙角坐下来,蜷着腿缩成一团,我擦亮手中的火柴,我看到了学位证书看到了职称证书看到了高薪工作看到了不敢招惹我的前夫,我就这样在幻象中笑着死去了。
然后我在现实中醒来,这叫什么梦啊!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噩梦至少对于我来说,我看了看表才三点,我首先去隔壁看了看晖晖,她无知无觉地在那里睡着我放了一半心。
另一半心我在送她去上学之后买了去滨江的飞机票,对蕾蕾谎称我要去上海谈生意让她帮忙带带晖晖,她爽快答应以后我就用他交给我的备用钥匙进了他的新家,家里没人他应该在上班,我从床上开始找起,找长头发找女性衣物,但未果,但这只代表他没把人带家里来,我想了想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