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操了几天心啊。”王书槐戳穿我。
赵秘书和司机也共事过一段时间所以她也来了,这人看样子是一心事业无意婚姻了,但她嘱咐道:“你们俩哪天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你记得先告诉我。”
我没好气道:“没有那一天。”
她遗憾地叹气。
廖胜男总是出没在各种各样有利可图的场合,王书槐的司机结婚她自然不会落下,没想到这次是冲我来的。
“你开的那个公司……”
“不合伙不引资也不缺人。”我严词拒绝。
“哎,你……”
“好好参加婚礼不要想三想四,不然我跟王书槐说了啊。”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谁让你把我送给别人的!我们俩绝交!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婚礼从中午举行到晚上,晚上外人就都散了只剩至亲好友,王书槐想早点回去睡觉但晖晖不同意,她和蕾蕾关系一直挺好又恋着热闹便不想离去,晚上灯光暗下来年轻人在聚光灯下群魔乱舞以王书槐为首的老男人们坐在一边百无聊赖。
晖晖拉着我跳爵土,我看到王书槐在和张秘书说什么,司机也在一边低头聆听。
我怕他为了晖晖教训张秘书就结束这一曲赶紧过去劝,然而他说不是,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怎么这么忙?”我好奇道。
他看了我一眼神秘道:“我准备做点出格的事。”
“你要干嘛?”
“趁着自已说了算大干一番把经济一口气带起来。”他野心勃勃。
这不是件好事,我小声道:“你不是最稳当的官员吗?上级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别折腾,你们的环境我也懂,有时候不怕不做就怕做错,中国政坛不喜欢太尖锐太有性格的官员。”
“快退下来了,和你过了这么多年,”他睨了我一眼逗我道,“也不能白过了,准备看看小民痛苦,就算结果不好,也不能虚度这么多年。”
我大受感动以后又为自已这份感动感到羞愧,中国人总是在期盼明君期盼清官的出现,五千年的思想很难改变,但我知道一个掌权者决定洒布他的同情确实会改变很多人的生活,我在离开这片土地以后反而更爱它了,我认真道:“你可以把你的手放在土地上,它会给你回应的。”
“什么意思?又是基督教的词吧?”
虽然他听不懂,但我虔诚道:“我祝愿你的好心不会被辜负,会换来好的结果。”
“你信教了吧?”
行吧,沟通不了一点。
我一直没有停止学习,一星期只上一天班剩下的时间我就用来学乐器,最近沉迷吉他,晖晖让我展示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不行,我才学了几个月啊,再说这么多人多丢脸啊,不要。”
“快点,表演节目的都是蕾蕾的同学和朋友,展叔叔这边也太丢脸了,就你能把展叔叔的档次往上拉拉,快来,婚庆公司有吉他。”
“你妈会唱什么歌?”王书槐不屑道,“你三姨唱歌你听过没有,你等你让你三姨给你唱,你就知道你妈什么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