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就去滨江省走马上任了,你女儿,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好带吧。”
我闻言如丧考妣。
我记得童年看过一个故事,说有一对夫妻被人下了诅咒,男的白天是人晚上就会变成蝙蝠,女的呢,白天是石像晚上是人,于是两人相守却不能相见。
“槐郎,你说,我们俩像不像故事里的夫妻。”
“说到夫妻,咱俩复婚是不是?”
我同情道:“王书记您能娶新加坡人吗?”
“算了算了,不复也没什么影响。”他摆手道。
我去地图上量了一下从昌南到新加坡和昌南到滨江的距离竟然差不多。
“牛郎织女也不过如此了。”我怅然道,
“那怎么一样,”王书槐不屑道,“航空公司会给我开一条回家的专线,我一星期一趟问题不大。”
我杀了你们特权阶级。
于是青春期的瑞贝卡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你为什么不跟你爸爸一起去呢?”我还抱有一丝希望。
“我女朋友在这。”
我眼前一黑。
员工里有不放弃的,周五我去的时候他打招呼道:“刘总,我看见……”
我打断他:“renee,谢谢。”
“呃,renee,我看到新闻上关于我们省的调整……”
我又一次打断他:“王书记他就是落马也跟我们关系不大,我告诉你们我的家庭情况是因为有人对我说过在中国寻求公平要靠特权,我不会用特权来做什么,它是用来保证绝对公平的工具罢了,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