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时生了一对,留下了儿子,女儿送给了别人养的,你真正身份是红二代,师哥娶你是为了让你再回到你应该待的阶层,所以你做什么事师哥也不敢干涉还得捧着,哎呦,传的我都信了,差点问我婆婆。”
三姐夫很捧她的场,站在我旁边给这对师兄妹看,煞有介事道:“像吗?”
王书槐一拍巴掌道:“别说,你俩都戴眼镜又文气,还真有点像,这是真的吧?”
一屋人哈哈大笑,我看着他们的缺德样子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
灿灿是个孩子,她被玩笑话搞糊涂了,插嘴道:“是真的吗?”
王书槐对孩子一贯粗鲁,他把灿灿抱在怀里吓唬道:“真的,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小孩了,叫我爸爸。”
灿灿凄厉地叫着爸爸救我朝三姐夫伸出手去,三姐夫忙把她抢走了,大家只哈哈大笑,已经没有人记得王书槐真的是她爸爸了,我释怀地笑了一下,这是好事。
乔乔也来给我拜年,她已经工作去了外地,只有过年回来,她向我汇报她最近一边工作一边学习要考个什么证,我对技工类的东西不懂就没有深问,她趁我去厨房切水果的时候跟进来从包里掏出了两沓子钱。
“你能联系上四姨吗?我联系不上她了。”她怅然道。
这是只有我自已能知道的秘密,我只能对着她遗憾地摇头,趁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又把钱放回了她的包里。
我做媒惹了大麻烦,表妹也来给我拜年并想住两天,用窥探的目光盯着每一个来拜年的男人,女人想上嫁无可厚非,可她的问题在于蠢,思想不开放活在封建社会,她认为阶层大于一切,其实我的工资一直比王书槐要高,但在她眼里我是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并试图跟着一起飞上来,她甚至瞧不起张秘书,觉得他也是“下人”,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这个年轻人是个副处级干部。
“所以我说民众认知跟不上,思想还没解放呢,人人平等任重道远或者根本到不了。”王书槐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