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垮着脸迷瞪着眼睛笑道:“因为想你啊。”
他哼了一声道:“你不用在这跟我弄这个样,说话跟放屁一样,没一句实话,你说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许嘴又要做贤妻良母又改成让我等两年,最后又一副可怜样子说有自已的苦衷,我是一句也不信了,你过年不回来你就等着年后回来探监吧你。”
我暗中咬牙但笑道:“不会啦,对了,你最近工作忙吗?”
“忙啊,怎么了?”
我试探道:“那个案子还没办完?”
“没啊,还有人没落网呢。”
“谁啊?”我好奇道。
他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我心想美国和国内没有引渡协议,我不用担心……
“你和你四姐联系吗?”
我心一沉抖了一下,看向他抱怨道:“没有啊,也不知道搬哪个城市去了,以前的手机号也不用了,我们一直没有联系过。”
“这样啊。”
“她怎么了?”
“没什么,想找她问点事。”
我胆战心惊。
距离起飞还有一会儿,相较于抱着啃的情侣王书槐很克制,往耳朵后面掖掖我的头发掐一把我的脸指头接着蹭一下,我心事重重任他摩挲。
“手表呢?”
我伸胳膊让手腕露出来给他看。
“不许再摘了啊。”他嘱咐道。
”知道了。“我拉着长腔道。
“展强结婚你回来吗 ?”
我一听这个来了精神:“你也觉得他们俩能成吗?”
“那不是你说的吗?”
“那也不一定,万一展强有点致命的毛病呢。”
“那我给你查查?好不容易保一次媒。”
我突然意识到做媒就是要两方情况都摸透才行,我还是太心急了,于是赶紧托付道:“你要好好给我查,查查他们家有没有遗传病,还有,还有……”我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嗐!这我怎么查!”直男又弄那个样了。
我不解道:“你们都是同性,上厕所的时候你看看不就行了?”
“我有病啊,我上赶着去看男人(消音)?再说谁家司机跟领导一起上厕所?他拿着手巾拎着包旁边等着呢,他倒是没少看我,我看他不好办。”
我心中暗骂特权阶级,骂完后说道:“那你和他聊聊呢?”
“那更不可能了,我聊这个他势必往你身上想,怎么?掂量掂量你们姐俩谁活儿好?”
“你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嘛!啊!不用你了!”我火冒三丈拎着包就走。
“过年回来?”他拉住我的胳膊又一次警告。
我回到新加坡和表妹开始密切联系,首先反复叮嘱她不要看我的面子,觉得不好就分,不要想太多,终身大事不能潦草。
她痛快答应然后说她想辞了庆州的工作到昌南打拼,暂时没有租到房子想住姐夫家也好和展强多多接触。
我闻言愣住了。
王书槐在听我的描述时我最后又加了一句:“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他不屑道:“她母亲以前,哼,她父亲又是那个样子,这姑娘,心术不正啊,吃饭的时候她就不看展强老打量我,估计觉得你可她亦可,你给她介绍个司机她说不定记恨呢,觉得你瞧不起她,她母亲遇到事她可怜无助是不假,可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她孝顺母亲归孝顺母亲,她个人未必然就安分守已,原谅吧你,我看你这次怎么原谅。”
我脸热辣辣的,只感觉我的娘家又给我丢人了,一腔热血喂了狗,估计司机心里也埋怨上我了,不由得后悔起给人保媒来,只得亡羊补牢:“你替我跟展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