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你不能喜欢她。”我不满道。
“为什么?”
“我……”我想反驳但又觉得不好干涉她的喜好而且她只是个孩子,“没事,算了。”
而且今天不是周末,于是她更高兴了。
我有点愧疚耽误了她的学业。
她安慰我道:“我的学业在我爸爸不在我,他只要不落马我考两百分也能上昌大。”
也就是说我那神圣的母校在被二年级玷污过一次之后未来还要被他的女儿玷污,我认真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去别的省看看……”
晚上和她看了烟花以后就住了下来,第二天我和同伴分开,我送晖晖回家就直接从昌南回新加坡了,到了机场迎接我们的除了司机还有司机的老板。
亲兄弟要明算账,我说:“从年假里扣两天哦。”
“嗯!扣扣扣。”他倒是慷慨。
看到司机我就想起蕾蕾来了,趁着堵车的空我问起她来,司机还是局促,但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他看看王书槐,王书槐点头示意他讲他才道:“我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联系过我几次我都没有空就放下了。”
我便问王书槐:“你们没有处理她对方也没有报复她吧?”
王书槐十分不满:“你怎么想我呢?就是个小姑娘我难为她干什么。”?l
我立刻卖惨:“其实我也是个小姑娘。”
“你是小姑娘的妈!还小姑娘。”他不吃这套。
我继续问司机:“那你什么时候察觉蕾蕾不对的?”
他局促地笑:“她说她喜欢我我就觉得不对了。”竟然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男人。
我好奇起来:“你不是有妹妹有妈妈吗?干嘛这么怕和女的说话啊?”
他小声道:“我是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怕你害怕我,……说你,说你……”他看了眼王书槐没继续说下去。
我暂时不理这茬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要踢狗呢?”
他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前方。
晖晖提示道:“在家门口,有条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