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然后躺着小心挪动身体,一边挪动一边抱怨现代医学。
我顾不上问他元气是什么先帮他调整姿势。
他又取笑我:“还以为你十年八年不回来了,这有一年吗?没有吧。”
我直言相告道:“回来关心一下你的遗产,怕因为我不在这里晖晖又小让别人哄走了。”
他要笑又牵动胸膛咳嗽起来。
“哎,你别笑。”我赶紧说道,“别说话了,好好休养吧。”
“别别别,你说说,我的遗产怎么了?让谁哄走了?”
我叹气道:“还能有谁,蕾蕾啊,这姑娘在你做手术的时候都快哭没气了,哎,她这会儿去哪了?”说完我就要去找她。
“别去,我现在这么狼狈不想见她。”他宠溺道。
我遍体生寒,老年人说情话这么肉麻吗?
“委屈委屈你先照顾我吧,回来接着说,你预备怎么办。”
我坦然道:“想过做点手脚弄死你,但,不说犯法,就是不犯法我也不忍心,我日后好好赚钱就是了,晖晖只靠我也能做小富婆。”
他又笑的胸膛疼,被我制止后他道:“你好像是活泼了点,不整天一副委屈样了,就是要这样,你又不欠别人的。”
我想到这里想起我和晖晖闹的别扭了,便当笑话说给他听。
“你们俩啊,”他叹道,“就是太像了……”
这太难以置信了,我反驳道:“明明是像你,她就没有一点像我。”我又把晖晖主持大局的事说给他听。
他嗐了一声道:“有张秘书呢,他给晖晖写稿子,晖晖背一下就行。”
我心想你们官员背书就算了原来做家属的也要背。
“没有办法,我没有母亲她也没有。”他叹道。
我闻言没好气道:“我告诉你,要是抢家产她就有母亲了。”
他嫌弃道:“你现在怎么跟个外国人一样,一口一个遗产。”
我故意气人道:“你应该自豪啊,你是中国人里面为数不多有遗产的人,你看我们老百姓,有时候死就死了还要给子女留下一屁股债要还。”
他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