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被剪破,显然已不能穿了。 她又惊又怒,又羞又气又无法可施,挣扎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的衣服……” “不错,是我剪碎的。”舒沫懒洋洋地站在帐篷外,冷冷地道:“你有两个选择,光着,或是穿我的。” 静萍咬着唇,陷入沉默。 她的行礼,在不慎落入冰缝时,已全部遗失。 她,似乎已没有了选择。 一道修长的身影,迅速从山下掠过来,闯进舒沫的视线。 舒沫展颜而笑,奔了过去:“烨,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