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连夏侯玺也不禁皱起了眉。
颜若雪却按不住愤怒之情,冷笑道:“那,睿王是否应该效法虞叔割爱,把花瓶献出来,以保平安呢?”
若果真如此,她怕比现在痛苦一百倍,更加生不如死吧?
沈素心一时语塞,默了片刻,涨红了脸,怒冲冲地道:“谁不知你与她是一伙的?我,我懒得跟你说!”
颜若雪凝着她的背影连连摇头:“妒忌,真的可以让女人变得面目全非。”
这哪里还是京中人人交口称赞的那个有着绝世风姿,知书达礼,如空谷幽兰的清雅女子?
夏侯玺不赞同地道:“她在气头上,你何必拿话激她?”
“就是因为大家都纵着她,这才惯出她不可一世的子。”颜若雪不以为然,淡淡地道:“也是时候,有人出面给她当头喝,令她迷途知返了。”
“咦,”夏侯玺诧异地看她一眼,语带惊奇:“你几时,言谈间变得这么自信了?”
颜若雪脸一红,不安地捏了衣角:“不,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