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跳起来:“好好的灯,干嘛扔了?” “怎么着,想跟他结连理?”夏候烨脸黑如墨,一脚踢翻了荷花盆。 舒沫气得发抖:“不可理喻!” 虽然没必要,但在熠的立场,弄坏了,赔一盏,原也无可厚非。 他偏要想得这么龌龊! “是,”夏候熠冷笑:“在你眼里,天下只有熠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舒沫涨红了脸,嚷道:“你讲点理好不好?” “你几时见过,熊跟人讲道理?”夏候烨瞪她一眼,冷着脸,扬长而去。 舒沫瞠目,气道:“你果然是头蛮不讲理的熊!” 最教她愤怒的是,明明是件小事,他竟然气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