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溪明月 是人是鬼 天,一点一点地暗下去;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却没有半点夏候烨的消息。 舒沫从最初的浑不在意,渐渐坐立不安,到最后,终是按捺不住,到门前频频眺望。 奇怪了,平日生活得象时钟一样准的一个人,今日凭白无故地迟了半天,是何道理? 舒沫心中烦闷,又不愿去问陈安――这要是传到那厮耳中,还不让他得意死?以为她多在乎他似的,切! 不就是晚归一天吗,有什么了不起? 不回来更好,一个人还自在些,哼! 这么想着,并不能让她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