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歪在榻上,额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并不愿意说话。懒 戚姨娘本欲多打听些消息,见状只得做罢,胡乱安慰了几句,讪讪地告辞了出来。 她们前脚刚走,夏候宇后脚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蠢货,听说马车翻了?” 舒沫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小子,进来之前要先通报,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