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重关上车门,仰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只是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萧如年第一次见到傅枭这个模样,也不敢再搭话,安安静静地闭上了嘴。

车子驶离了酒店门口。

度念醒来的时候,看到黑漆漆的房间,怔愣了片刻。

他撑着床坐起来,刚动一下,头就胀胀的疼起来,脑子里也一片混沌,整个人都昏沉沉的。

坐在床边缓了一会,他才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

外面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夕阳斜斜地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度念身上,他却觉得浑身冰凉。

他竟然从昨晚睡到了这个时候。

就算现在大脑再昏沉,度念也知道这有多不合理。

他蓦然想起了昨天那杯水。

是傅枭在那水里面加了东西?

度念心中腾地升起不安,他迈着因为药物残留还有些无力的脚步走进浴室,匆匆洗漱完后换了身衣服,披上外套推开外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