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皓回看他皱眉,笑着说:“认不出了吧?”
“我?弟弟肯定也认不出我?了。”
“你之前和我?的交换也不用作数,京来先生给?我?解决了难题,我?现在是他的员工,为他做事是应该的。”
谢未雨:“那是他的事,我?答应你的会做到的。”
贺家人的祭祀活动也得两小时,空气中都有线香的味道。
谢未雨忽然?想到之前贺京来避而不谈的谢未雨六号。
他只知?道这个?人也是贺京来找来的,转头问舒皓回,“你见过六号吗?”
“什么六……你说他啊。”
舒皓回捧着咖啡杯,正要从手机找照片,一道声音插进来,“怎么不问我??”
“小谢!我?来了。”
后面跟着的是江敦,坐到了谢未雨身边的位置,不给?丁泽驹任何机会。
丁泽驹和江敦是外来宾客,没什么着装要求,看着很休闲。
谢未雨问:“文信哥呢?”
江敦:“他带着老婆孩子去拍照了,说这边的风景不错。”
外面很热闹,丁泽驹和江敦都有贺京来给?的邀请函,可以入内。
谢未雨又?问丁泽驹:“你知?道六号和樊哥的事?”
丁泽驹:“我?能坐下说吗?”
谢未雨:“江敦让个?位置。”
江敦不让,“被贺京来知?道又?要给?我?穿小鞋,丁泽驹你还是坐我?边上吧,也能说。”
丁泽驹:“你不是和我?一边的吗?”
“我?是None的鼓手,贺京来之前好歹是队长。”
江敦队内不和,对外倒是挺团结,丁泽驹也不据理力?争,就这么坐下了。
“他不是现在给?贺京来做事吗?”
丁泽驹和江敦刚才领了两个?三明治,一边吃一边说:“上次公馆的节目也是贺京来安排的,你不知?道?”
谢未雨:“知?道。”
舒皓回有些惊讶,“真的?”
谢未雨:“你不知?道?”
舒皓回:“我?只认得人,还以为是付泽宇安排的呢。”
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了,欲言又?止半天。
丁泽驹似乎和江敦透露过,江敦皱着眉,“他也太狠了,一般人谁干得出这种事。”
谢未雨出殡前夜他们的争吵也来源于此,这么多年江敦也后悔那天冲动的动手。
贺京来不需要他的道歉,他甚至感谢他没有忘了谢未雨,不用让他竭尽全力?去铭记死去的小鸟。
谢未雨又?问:“那为什么说樊哥因为他动摇过?”
丁泽驹咬了一口三明治,看着身边这张好看到他选图都选半天的脸,微微偏头,“这个?啊,你要问他自己。”
“动摇也有字面上的意思。”
谢未雨问舒皓回:“小回也不知?道吗?”
舒皓回摇头,“六号作为前辈很厉害,差点成功。”
丁泽驹:“被贺京来听到就完了。”
江敦听得云里雾里,他只知?道贺家的老太太坏得很,专门?找和小谢像的人引诱贺京来,没想到手段这么多。
他光听都快精神分裂,难以想象目睹谢未雨死去的男人隔三差五要面对假阴魂上门?。
青天白?日的,他打了个?寒噤,“他可真能忍啊。”
谢未雨心疼地说:“忍成神经性头痛。”
江敦:“还没疯已经很厉害了。”
他纳闷的是谢未雨说问过贺京来了,他撞了撞丁泽驹的胳膊,“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不能说?”
“还要替贺京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