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以掌声欢迎橘政宗先生的光临。”
十几辆黑色奔驰驶入学院,整齐地停在礼堂门前。黑衣的男人们踏入会场,簇拥着身穿藏青色和服的中年人。
黑帮成员在最后一排贴墙站立,橘政宗缓步登台,彬彬有礼地向校长鞠躬,然后向台下的家长们鞠躬。
“我的名为橘政宗,不敢称稚生少爷的家长,不过是他的家人而已,有幸参加他的毕业典礼,代表他过世的父亲表示对这所学校的感谢,并向学院捐赠校车一辆。谢谢大家。”橘政宗说完之后转向源稚生,“稚生少爷,这样的决定可以么?”
“可以。”源稚生说。他们之间的对话仍旧像当年那样,绝不拖拖拉拉,每句话都是钉子钉进木头里。
源稚生走下讲台的时候,黑帮成员夹道迎接他,整齐地鞠躬,便如迎候一位王子,橘政宗跟在他身后。满场死寂,源稚生没有回头,也没有左顾右盼。
“还得辛苦您在镇子上再待一阵子,最近东京的局面还不平静,现在回到东京的话,未必安全。”送源稚生回家的路上橘正宗说。
跟以前那样,他俩步行在梯田边的小路上,那些奔驰车和黑帮成员都留在了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