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在椅子上扭动而不是立刻站起来逃之夭夭,是因为双手被人用皮带捆在椅背后了。

他的身旁,提着裤子的副校长狰狞地冷笑。

“我还没有提到要你们去中国屠龙,你能否稍晚一些再发作?”昂热挠头。

“别以为我猜不出你们的想法!什么晚间茶会?就是动员会对吧?就是要把我和楚子航捆上同一条船对吧?我已经完成任务了,校长你别赖账!我明年就要光辉地毕业,作为执行部专员,飞去世界各地和性感师妹们一起执行任务,在古巴公路上飙车抽雪茄,在夏威夷的海滩上躺着让人给我抹防晒霜,在湄公河上和偶遇的东方妞儿划船……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拜托我可是熬了九年才毕业!我可不想折在黎明之前!”芬格尔很悲愤。

“你说的不是执行部专员的生活,是詹姆斯·邦德的。”执行部负责人施耐德嘶哑地说,“如果执行部有人过那样的生活,那只能是我管束不力!”

“给点想象空间不可以么?”芬格尔叹气。

“作为独一无二的‘G’级你以为毕业那么容易?就算我和校长放水,你觉得校董会不会报复你?我和校长是给你创造机会。设想你完成了这项任务,你的实习报告该是何等亮眼,校董们绝找不出理由阻止你毕业!否则你很可能还要念你前无古人的十年级!”副校长大力拍着芬格尔的肩膀,对这头犟驴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

“比起死在这疯子无差别攻击的君焰里……我宁愿啃着猪肘子念十年级!”芬格尔怒视旁边的楚子航,但明显气焰有些低落。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喝着茶,吃着巧克力蛋糕。

“对这种家伙你只有用暴力。”副校长对旁边的古德里安说。

古德里安频频点头,深感作为教育家自己和副校长之间还有不小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