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回头看去。
姚仕安不以为意:“女孩就女孩呗,我喜欢女孩。”
伙计们又起哄。
老头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以他的经验,再说下去就要被掀摊子了,哪怕眼前这群黑皮唯物主义,大概也不喜欢听断子绝孙无后而终的话。???
一群年轻人越混越熟,还定下了每个周五晚上聚餐的规矩,“一枝花”同志还是招蜂引蝶,可惜没一个合适的,总是差那么一点。
“到底差什么你说。”周五晚上他们拷问姚仕安。
“她们都太都太温柔了?”姚仕安想了半天说,他从小娇生惯养,哪怕上学当兵也是走精致精细文职路线,从小被人捧着惯着,什么也司空见惯,但恋爱,是平凡里的不平凡,热衷于谈恋爱的人大概都有点子受虐倾向,姚仕安的感情生活就是缺这么一点不顺遂。
大家下了结论:“惯的。”
“对对对,惯的。”
一群男人在一起,又开始嘴比茅坑臭。
“我跟你说啊,关上灯都一样。”
“那也有个高矮胖瘦啊!”
“这个我有经验,胖点好,摸着舒服。”
“瘦点好,好折腾样子。”
老吴拿筷子敲盘子:“注意点!有女同志呢!”
刘君夹了个花生边嚼边道:“不用不用,不用顾忌我,你们说就行了,我也觉得得好好挑,你们倒是关上灯都一样,你像我们女同志,关上灯也有个长短粗细的,有的人,看上去挺高挺壮实,实际上这么一点,这不是误一辈子的事。”她从一个男人堆走到另一个男人堆,荤话听了一箩筐,和男人们向来是黄的有来有往。
饭桌上炸了锅,恨不得脱裤子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