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接了个警,有个醉汉,喝醉了跑去邻居家闹事。”
“哦,知道了,我拿把伞就下去,你去开车吧。”
“好!”小孙又跑了出去。
姚仕安这才对手机里说:“明天我让他围着君山跑十圈,我累死他。”
“行了行了快去吧,回来再联系。”刘君挂了电话。
刘君吃了饭洗漱完,然后躺回床上看了一会儿书,手机却一直没动静,她想拨过去又想起挂电话前的话题有点害羞,好像迫不及待和他耍流氓一样,想了想发了条信息过去。
你要是忙我就吃药睡觉了,明天再聊。
但也是泥牛入海,刘君终于忍不住给他拨了过去,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想了想不对,又给小孙打了过去。
小孙声音发飘:“我在医院。”
地上一片泥泞,姚仕安下车撑开伞嫌弃地低头看了一眼被弄脏的皮鞋,前面一个醉酒的人对着别人家紧闭的门骂,嘴里都是污言秽语,还时不时去踹两脚门。
姚仕安走上去给他打伞,勾住他脖子道:“嘿,哥们,给你找了个地方醒酒,跟我走吧。”
就是一个醉汉,小孙没上心,慢吞吞往姚仕安那溜达,没成想前面变故突生,姚仕安突然扔了伞,左脚虚晃一招右脚一脚把那个醉汉踢了出去,醉汉疼的大声喊叫。
小孙赶紧冲过去问姚仕安怎么了还没等得到回答便要去看醉汉,却被姚仕安伸胳膊拦住。
“别过去,他有刀。”姚仕安捂着下腹部,他摊开手给小孙看,小孙用警用手电照过去,姚仕安的手上深色液体和着雨水沥沥拉拉淌下来,那是血。
“小黄过来!老姚挂彩了!你扶着他!”小孙抽出警棍朝醉汉走去,“妈的,老子今天弄死他!”
姚仕安艰难坐上副驾驶,醉汉和小黄在后座上,小孙一边打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和通知家人一边开车。
姚仕安皱着眉头吸凉气,安排道:“真丢人,阴沟里翻船了,难怪刘君总骂我废物,你别给刘君打电话,跟她说了也没用,那么远她又回不来,在那牵肠挂肚的。”
小孙不听话,但是他安慰刘君道:“没事,伤口不深,没伤到内脏。”
“好,”刘君答应道,“那你让他好好养伤。”
“嗯,你安心工作吧。”
刘君也不听话,买了最早的班机回了平康,问了小孙,伤不重,已经回家养着了。
孙女士刚送走一波客人,门铃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再次拉开门,和刘君面面相觑。
孙女士回神,一把拉过刘君的手惊喜道:“小君!我们好久没见了!”
“啊?”刘君莫名其妙受宠若惊,被拉进来赶紧鞠躬叫人,“好久不见,你好孙姐。”
孙女士嗔怪道:“你看这个孩子嘴甜的,我都老太婆了,还叫姐,以后叫阿姨,当然,你愿意叫妈妈也行。”
“啊?”
“哎呦!妈妈可不能叫,我还没给改口费呢!”孙女士矫揉造作地笑起来。
“我去看看……”刘君莫名害怕,朝卧室比划。
孙女士十分感动,把刘君的手捧在胸口道:“你看这个孩子,那么远从新疆飞回来,仕安真是好福气,我们家也好福气,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镯,仕安他爸爸给我的,现在我交给你。”
孙女士可能在变戏法,神不知鬼不觉刘君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个镯子。
“行了快进去吧,仕安看到你肯定很开心。”孙女士的大戏唱完,把刘君带到姚仕安卧室前,打开门把她塞了进去,又贴心地给他们带上门。
姚仕安看到她嫌弃道:“你怎么回来了?说了没事。”
刘君走到他面前要看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