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斓大方地笑了笑。

“抱歉,我和贺氏集团的贺瑾迟,从来不是夫妻。”

“而这款新型智能仿生义肢是我父亲生前设计的,专利也属于我父亲,而他在遗嘱中全权受托于我,我就有义务保护好这项技术。”

“至于贺氏集团在我孕期的所作所为,与我毫无关系,现在我对产品做了更新换代,相信使用者会给我反馈的。”

她字字铿锵,不卑不亢。

隔天,新品发布会上。

她带着团队,专门请来几个试用者,现场演示产品。

一个手臂有残疾的女生,戴上仿生义肢后,就能轻松拿起重物,弹琴,画画……

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

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宋薇斓,我儿子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毁了他的一切?”

“仿生义肢明明是我儿子生产的,你离开了他公司偷走了技术,我会让律师团起诉你!”

贺母气势汹汹地带人闯了进来。

原本正在采访宋薇斓的记者们都转了过来:“您是哪位?刚才您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情况,这款仿生义肢是假冒伪劣产品?”

贺母上前抢过宋薇斓手里的仿生机械手臂,转头对着一众记者信誓旦旦地开口。

“没错,这就是我们贺氏集团的产品,我带来了专利证书。”

“我奉劝各位不要被宋薇斓骗了,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现场查看证书编号的真伪。”

“我是贺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也是贺瑾迟的母亲。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养身体,没能关注公司的动静,听说有人卷走了公司机密出来自立门户,还倒打一耙污蔑前公司,所以才回来好好查查情况。”

“没想到居然是家里出来的内鬼,我的好儿媳。”

贺母鄙夷的眼光落在宋薇斓脸上。

这位贵妇人向来傲慢,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对下位者的不屑。

看到那份专利证书,宋薇斓只觉得可笑。

“妈,你别胡闹了,快跟我回去!”

匆匆赶来的贺瑾迟拉住贺母的胳膊,又羞愧地看了宋薇斓一眼。

贺母讥讽地看了宋薇斓一眼:“我并没有说胡闹,你和她之间的感情纠纷我不管,但涉及利益,就必须给我算清楚。”

“宋薇斓,你盗取我家公司的专利发布做成新产品,胡乱改造,不怕坑害了这些残疾人吗?”

话音刚落,周围人看宋薇斓的眼神都变了。

“妈!”贺瑾迟急了,“不是这样的,你跟我回去,我会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你到现在还在维护她,到底她给你吃了什么迷糊药?”

宋薇斓的三观几乎都被这个所谓的前婆婆搅碎了。

贺母在海城是出了名的傲慢难搞,当初贺瑾迟追她的时候,贺母就不满意。

甚至三令五申,要让宋薇斓处处听她的。

当初宋薇斓恋爱脑发作,总是对她十分忍让。

因为那时候,宋薇斓的父亲刚刚过世。

她沉浸在悲痛中,贺母却觉得宋父是被宋薇斓克死的。

收起回忆,宋薇斓走上前。

“这位阿姨,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我起诉你污蔑我的呈堂证供。”

“第一,我不是你的儿媳,因为我跟贺瑾迟从来没领过证,第二,你手里的这项专利,是我父亲的。”

贺母身子一颤。

“你胡说什么,专利是贺氏集团的,怎么会是你父亲的?”

宋薇斓笑了笑。

“我当初以为自己跟贺瑾迟结了婚,所以倾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