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迟!你放过铮铮!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跟他没关系!”
贺瑾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骗了我七年,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养着你们一家三口。他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怎么就没关系?”
他蹲下身,指尖几乎要戳到她脸上。
“我倒是好奇,贺铮铮明明是 O 型血,你为什么非要买通医生篡改记录,骗我女儿的 RH 阴性血?”
“莫雪,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助理刚查到的档案似乎还在眼前。
贺铮铮的出生证明上,原始血型明明是 O 型,是莫雪塞了红包,才改成和暖星一样的稀有血型。
后来幼儿园体检那次,白纸黑字写着 O 型,他当时怎么就没发现?
还有那张脸!
贺铮铮的眉眼、鼻子,分明和地上那个绑匪情夫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跟他贺瑾迟没有半分相似!
贺瑾迟突然觉得自己蠢得可笑。
“贺总,求你了……” 莫雪还在哭求,“要罚就罚我,铮铮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 贺瑾迟嗤笑一声,起身时踢翻了旁边的椅子,“他往我女儿嘴里塞玻璃弹珠的时候,可比大人的心思还毒啊!”
他转身看向莫雪,声音陡然转厉:“告诉我,薇斓在哪里?”
莫雪愣了愣,眼神闪烁着摇头:“我不知道…… 她就是带着孩子走了,没说去哪儿……”
贺瑾迟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沙发边拿起莫雪的手机,指纹解锁后,他看到了一份加密文件,点开了。
那是份协议,上面写着 “宋薇斓自愿放弃贺太太身份,永不纠缠贺瑾迟”,落款处是宋薇斓的签名。
他的脑子 “嗡” 的一声。
“贱人!” 贺瑾迟猛地回头,一脚踹在莫雪胸口,“是你逼她签的?!”
莫雪被踹得喷出一口血,却突然疯笑起来:“是又怎么样?贺瑾迟,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她宋薇斓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你还想跟我离婚分财产?” 她眼神怨毒,“我告诉你,没门!这七年的青春损失费、精神赔偿费,你一分都不能少!”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贺瑾迟的怒火。
“财产?”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
他抬脚狠狠踹向莫雪的下腹,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对身后的保镖冷冷下令:“好好‘陪’她玩玩,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转身就走,关门的瞬间,身后传来莫雪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像极了暖星出生那天。
贺瑾迟站在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全身。
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顺着下巴往下淌。他攥紧拳头,郑重地对着空无一人的雨幕发誓:
“薇斓,你等着。伤害过你和女儿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
三天后,贺瑾迟拿着刚到手的离婚证,站在民政局门口,眼底没有半分轻松。
莫雪名下的资产全被冻结,贺铮铮的户口被迁出贺家,甚至连她偷偷转移的钱款,都被他一一追回,还反手给她安了个 “挪用公司资金” 的罪名,让她背上了天文数字的债务。
至于监狱?
他总觉那地方还是太便宜她了。
他把莫雪锁进了郊外别墅的地下室,每天只给一碗馊水,让保镖 “轮流照顾”。
那些她曾经用来折磨宋薇斓的手段,如今一一报应在她自己身上。
可越是折磨莫雪,贺瑾迟心里就越空。